薛从澜道:“再贵的猫,也贵不过我栖山的师妹。”
“你!”
他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后槽牙咬的发酸。
观贞太子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转头朝着薛从澜看来。
“是这猫不小心伤了薛公子,你带猫下去,请兽医看看吧。”
那人毕恭毕敬地抱着猫弯了下腰,转身带着猫下去了。
祈愿没想过,薛从澜会如此护短。
她用过了饭,把肚子填饱,肚子鼓的圆囔囔的,她吃不下去了,而太子也终于不再与薛从澜兜圈子。
“刘充出事,父皇想让皇妹和亲,嫁去外邦。”
观贞太子呷了一口酒,继续道:“本宫不愿意看到此景。”
“薛公子可有意入朝为将,率领军队,攻打外邦,护佑我朝安宁?”
祈愿朝薛从澜看去,她的眉头不禁轻蹙起来。
薛从澜温和的笑了声,“朝中能人之士众多,我只是一个散侠,担不起太子重任。”
“而今,宣德太子的事,才是紧要。”
说罢,薛从澜接了句:“等事了,我便会带师妹回栖山。”
“薛公子。”
薛从澜提杯,将酒盏递到祈愿唇边。祈愿看到这一幕,愣了愣神,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薛从澜是何意。
她凑近去,抿住酒盏的边缘,随着薛从澜的动作,慢慢仰起头。
她的嘴唇下,撑不住倾倒的酒。
白淌的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漏下来。
蔓延到下巴。
顺着下颌线流到衣领处。
祈愿月亮似的眼睛弯了下,她凑到薛从澜耳边低声说话,而这一幕,落到观贞太子眼中,便是师兄与师妹之间的调/情。
“师兄,可不可以舔一下我的嘴角?”
“这样会显得更逼真些。”
薛从澜诧异于祈愿说的话,他便是再不精于男女之事,但也知道这个举动,是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
祈愿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何况,舔一下嘴,又不会掉一层皮。
她看向薛从澜,明白他的保守。
“算了,其实这样也可以。”
她话刚说完,薛从澜便主动凑到了她嘴角边,伸出舌尖,将她嘴角的酒水舔干净,动作轻缓又生涩,
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过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