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张唇道:“那就快点,像我教的那样,快点就好了。”
“……”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睁开眼睛,对面的薛从澜也是无声无息,她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没多久,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忽然心中多了几分不安。
转而,她睁开眼睛,只见薛从澜不知是何时爬到了他的面前,以跪坐的姿态。他离她离的很近,身上的松木香浓郁至极,味道化不开。
那,还对准她,这样看,方向更为斜上。
祈愿别开自己的目光。
“大师兄,你将衣服穿上,好么?”
薛从澜摇头,“穿不上。”
“它会把衣裳都顶烂的。”
“……”
祈愿彻底无奈了,她看着薛从澜,心里又急又骂,什么时候开窍的男人也变得这么难缠了,倒不如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倒也不必是现在这个十万个为什么的样子。
“不是教了你怎么做了么?”
“教不会么?”
薛从澜有些粗/暴。
祈愿蹙眉,虽说她经验不足,但她知道也不是这样弄的。
“事有轻重缓急,不能操之过度。大师兄你练武那么有天赋,怎么在这事儿上,如此的不开窍呢?”
她从他身上找了一条帕子,垫在手心里。
她说:“我只示范一次。”
“学会了就别烦我了。”
“知道么?”
薛从澜听到那句别烦她了。
别的没有听见。
祈愿很温柔,她变戏法的时候,不是一上来便急于求成,激发着海啸,而是逐渐的,给予神秘的未知,循序渐进,然后让他知道这戏法最终的愉悦。
不知道有多少汗珠流下去。
他低睫看着祈愿。
她别开视线,没过一会儿,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说,“就是这样,蜜蜂在辛勤劳作的时候,不会一次性将花蜜都采走,人也是一样的,总要留一点东西在后面,才有冲刺的可能。”
“花蜜?”
“我只是打个比方。”
祈愿说。
没过一会儿,她的戏法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