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挺出乎祈愿的意外的。
但祈愿忽然想到那日他拿出来的那本画册,想要试上面的姿势的时候,祈愿压根就不敢想。
越想,她的脸便越红。
倏然,她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吱呀”声。
祈愿手中的书摔了下去,她回过头,只见薛从澜从外面进来。
“大师兄。”
薛从澜看见祈愿,温和的神色多了一丝笑意,“师妹怎么来了。”
“我,我……”
经过之前的经验,祈愿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还是不要故意惹薛从澜不高兴的好。
如果直接点明了是蛊虫。
他肯定又不愿意了。
反正她没想到,薛从澜还是个搞纯爱的。
薛从澜歪头问:“是想我了?”
她那日,可是好不容易才承认的,她喜欢他。
“阿愿,你喜欢我,想我,便承认吧。”
他往前走了一步,祈愿呆呆地看着他,少年因为练剑的缘故,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打湿,身体的腹肌勾勒出来,她往后退,他便进一步,那是一种喜悦的感觉,却又莫名地透着几分病态的疯感。
祈愿盯着他的手背瞧,看见了他白皙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青筋。
被血顶着鼓起来。
祈愿低下头,只能承认说:“嗯,是,想你了。”
“想我?”
“嗯。”
祈愿觉得自己的耳朵燥红的厉害,她从没想过她这辈子会说这种话,“我想亲你。”
薛从澜勾了下唇,眼睛盯着祈愿,先是不可置信,再是兴奋地捏住她的肩膀。
祈愿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师兄,你捏疼我了。”
“不许叫我大师兄。”
“什么?”
祈愿疑惑,“我不叫你大师兄,那我叫你什么?”
薛从澜问她,“山下叫挚爱之人叫什么?”
“挚爱之人?”
“不若是小字,或是夫君。”
薛从澜说,“我没有小字,那便叫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