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之人不允许任何人将矿山的秘密说出去。
那么,他们若是此时去找矿山,便是自寻死路。
穆舒瑶道:“大师兄,你我此行虽是为了京城的案子,但我们栖山派弟子,授的是伸张正义之道。不可怕麻烦便就此放过。”
“嗯。”
薛从澜没什么情绪,只道:“那今夜,便歇在不远处的县衙。”
“县衙?”
“那不是离矿山更远了么?”
祈愿拉着穆舒瑶走开,笑了声:“大师兄说的有道理,什么事情都不如吃好睡好,说不定在县城之内,会发现新的线索。”
穆舒瑶无奈,“好,听你们的。”
裴观走在一旁哎了声,薛从澜问他还有什么不愿,裴观凑到他身边说:“你没发现,穆舒瑶明显更愿意与祈愿亲近么?祈愿说的话,她便不争,若换作你我,她就要争一争。”
薛从澜应了声:“嗯。”
裴观摇摇头,“我还是与大师兄一处罢。”
他凑近他,薛从澜不悦地蹙了蹙眉,往前走,离他远了一些,裴观一个人落在最后。
到了县城,四人穿过城门。
一队官兵查验他们的身份,穆舒瑶张口便要报出自己栖山派弟子的身份,裴观上前拦住,笑了声:“这是家妻和妻妹。”
说罢,他扭头看向身后的薛从澜。
“这是家兄。”
“我们四人来城中探亲。”
穆舒瑶抬头瞪向裴观,什么家妻?编都不会编么。祈愿站在一旁,忍不住想笑。
刹那间,她看向薛从澜,只见他脸色是病态的白,手指捏着剑柄,微微颤抖,像是犯病了一样。祈愿脸上的笑收住,松开穆舒瑶,走到薛从澜身边去,她没有直接问他到底怎么了,只是开口道:“大师兄,我帮你提剑吧。”
一个剑客,若是拿不稳剑,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薛从澜侧眸,低睫,警惕地看向她。祈愿凑近的时候,闻到他身上的异香,眼神下意识地朝着他喉结下的痣看过去。只见那里滚了滚,梅花又开了。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