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有了反应,却没有感觉。
那如今是……
看祈愿出神,薛从澜蹙了蹙眉:“还不出去?”
“嗯。”
祈愿在薛从澜身上顿了下,然后转身从他屋中出去。
薛从澜看着祈愿的背影,抑制住自己想要留下她的冲动。
从前,父亲这般难忍的时候,就会想要进入母亲的身体。他母亲很喜欢如此,尤其是亲手挑逗父亲,她喜欢看父亲隐忍,难堪的样子,她还喜欢看父亲自己握住那里,求她。
父亲每次求完母亲都会告诉他。
“澜儿,看见了么?男女之事是这世上最为肮脏的事,一旦沉迷于谁的身体,便会受她所控制,再也没有自由了。”
幼年的他不知那其中的深意,只是从小练就了对那件事的抗拒,以及无视自己的反应。
可现在,他的身体,好似不听他使唤了。
薛从澜眯了眯眼睛,他不能。
佛珠碾过他的皮肉,皮破了,肉跟着绽开,他忘记碾了多少遍,骨头露了出来。那处的炸裂喷张和欲念被疼痛压住,他脸上露出一个喜悦的笑-
祈愿离开薛从澜的屋子,脑海里浮现出他的神情,他和她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大师兄找你做什么?”
裴观的声音幽幽从耳旁传来,祈愿被吓了一跳:“裴师兄!”
“你怎么了?跟见了鬼一样。”
裴观又看向祈愿,“不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大师兄的屋子里太热了。”
裴观“哦”了一声,然后他问祈愿,“我教你气功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裴观以前不待见祈愿,可如今来看,有个与他一起喝酒的搭子倒不错。
“咱们能玩到一起去。”
“算了吧。”
祈愿不想和一个人亲完,再和另一个人亲,最重要的事,裴观长得不是她的菜。
“……”
裴观追着祈愿问:“为什么不行?”
祈愿随口找了一个理由,反正栖山派的所有弟子都看重薛从澜。
“我怕大师兄生气。”
“……”
薛从澜耳力胜,他听见外面传来的祈愿的声音,唇角翘了一下-
祈愿甩脱裴观,回了自己的屋子,她打坐了一会儿,意外发现自己身体里的气流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她试着运了一下气,站起来走动,步伐确实轻盈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