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澜弯了下腰,神色纯净,就像一抹干净的湖泊,祈愿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倏然,祈愿闭上眼睛,躲开薛从澜的视线,连忙说道:“大师兄,我,我错了!”
温润的声音砸在她的头顶:“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不应该梦游,一不小心撩拨了大师兄,让大师兄心中生出妄念,对此事有了好奇。”
薛从澜挑了下眉。
祈愿想起之前薛从澜和她说过的话:“大师兄你,不是说,淫是万恶之首么?”
薛从澜歪了下头,脸上的笑意愈深。
“可我是否也说过,此事可以互通男女之气,可助心肺,阴气也会被阳气充足,从而气血充盛。”
“是,说过。”
薛从澜反问她:“那为何,你觉得自己是错?”
发丝随他的动作飘摇,“既生了念,何必问对错。有了妄念,便顺着它,滋生,发酵。总会在我的掌控之中。”
“嗯。”
祈愿觉得,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但她担心的只是,这里是异世界,和她那里不一样。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祈愿听到薛从澜问她:“那你还想握住它么?”
祈愿抿了下唇,下意识地朝着身后的门看过去,她好害怕被别人听到。
薛从澜看破祈愿的心思,勾了下唇。
然后他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条帕子,放在她手上,“我会控制好的。”
“不会再尿出来。”
祈愿听到这一句荤话,脸骤然通红,火霞烧到了耳根子处,她握着手上绵绵软软的帕子,再看对面支起的衣物,庞大无比。
岂是她一只手就能抓住的?
她想起来昨日夜里做的梦,梦里的薛从澜就像现在这样,有了生理的反应,然后红着脸,求她,让她亲她。
祈愿心跳加快,没有着急动作,只是问薛从澜。
“大师兄,你有没有做过一个怪梦?”
薛从澜额角出了汗,他问她:“什么梦?”
“梦里的你,躺在一片林子里……”
祈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薛从澜眼神晦暗,血契蛊可惑人心乱,制造假象,让他二人心意共通,从而进入同一个梦里。
她记得这梦?
薛从澜笑了下,“躺在林子里怎么了?”
祈愿见薛从澜追问,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看来,那只是一个无端的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