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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11页)

“我觉得这事很不对劲,存影!”温姨的声音尖锐刺耳,“他们俩怎么可能真的照我们说的分开?我始终觉得,他们背着我们还在保持联系。”

我眯起眼睛,虽然知道偷听是不对,但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想听个究竟。

“这一切太诡异了。两个相爱的人,每天都能出现在彼此视线里,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丢掉那份感情?”温姨继续说着,声音里满是不安和愤懑,“我觉得他们是在演戏,早就商量好了要一起骗我们。照我说,当时就该让小仰主动回去。从那件事开始,他就该主动离开。”

“老婆!岑馥去世多少年了?”季叔提到了我父亲的名字,声嗓中透着克制的愤怒,“小仰没有家了!我们不该做到那个地步不是吗?!你就忍心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完这春节?”

“你不是一直在想办法让他们分开吗?”存影叔罕见地对温姨说起重话,“现在事情照你说的那样发展了,你又在担心什么?我相信岑仰不会失信,更不会让我失望!”

听到这儿,我心里一阵发虚,脸直发烫。我最是对不起季叔,我终究是食言了,我做不到。

“我有这种想法?”温姨惊愕地反驳:“什么样的想法?如果可以我甚至想管着凝遇的手机!我就是不安!”语气拔高一截,“我看你压根就不关心他的事!”

“我哪有不关心?”季叔道,“我是说我们没必要做那么决绝!”一阵长久的沉默,季叔叹了口气后放缓了声音,“你不要担心,年后我就会安排调动了,小仰会去法国待几年。而且凝遇不是和席家姑娘也挺谈得来吗?让他们多相处相处好了。一段感情,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你觉得我们儿子是双,对吗?”温姨慢悠悠地扔出一句,那阴森的语调透过门缝渗进我的背脊,“他能喜欢上女人,对吗?”

“温芝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你以前从不这样!”

“我想不明白!”温姨一声厉喝,声音像要从肺里撕出来似的,猛地吓我一跳,“我不知道!”

屋内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这才意识到不能再停留,赶紧悄声退了出去——

我真挺喜欢这个写法的!蛇结是我很喜欢的一本书,作者用对蝰蛇的描写来塑造内心的情感与自己同家人的关系,特别好的表达!

第76章陈旧底片

等了些时辰,临走前我还是去找存影叔,简要说明了情况。他没多说,只让我随便开一台车出去,还不忘叮嘱我注意防寒保暖。我向他颔首致意,提着几份需要辨认记录的资料,便踏上了出发的路。

段叔叔同我约在东区一家巷尾的咖啡馆里,我只能将车停在外头宽阔的街道上。下了车,冷风跟不要命似的,毫不留情地直扑面门,我眯起眼吐出一口白气,急忙抬手将围巾往脖颈处紧了紧。

南方的冬日最是要命,空气裹着潮湿的水汽,夹着刺骨的寒风一吹,冷意便顺着衣缝渗进内里。我只觉冰晶在骨缝间滋生,尖刺般凌厉细密,直剌肌肤。

正值春假,巷子里的商铺多已关门,墙上贴着返工的预告。我双手插兜,靠着灰黑色的水泥石墙快步前行,时而被土堆里点点嫩绿吸引,时而又被墙边火红的三角梅裹挟着目光。

踩上台阶,我掏出手机确认段叔叔的位置——“落地窗前”,“棕色夹克”。抬头的一刹那,视线正好与一男人对上。他愣了愣,随即向我挥手招呼。我赶忙去到正前方,推门走了进去。

“段叔叔,久等了。”我把文件袋放到桌边,顺手摘下帽子。

“点了一杯黑咖啡,你爸以前最喜欢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我点头,又与他对视,以眼神致意。明明是初次谋面,但我总觉以前在那儿见过他——硬朗宽阔的经典国字脸,眉锋浓密凌厉,嘴角旁那颗黑痣,最是让人难以忽视。

“诶,叔叔,你是不是——”我话没说完,就急忙翻开手机相册,找到一张老照片递过去,“我爸爸旁边这个人,是您吧?”

“你竟然还有这张照片!”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忽地亮了,像旧厂房里蒙尘的油灯,被火苗点着,透出一圈微弱却滚烫的橙黄光。

他的激动感染了我,心口似也热了起来。我迫不及待告诉他,这些照片是父亲从衣柜铁盒里翻出来的,经过十几年的光阴,纸面已泛黄。父亲怕它们有一天会遗失或毁坏,便让我一张张扫描下来留存。

我一边依他的要求将照片传到他手机里,一边听他低声念叨。粗厚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放大、缩小,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我跟着他的讲述,仿佛回到了那天拍摄的午后——阳光正烈,风从报社楼顶吹过,所有人都半眯着眼笑着,笑声掺在胶片咔嚓的瞬间定格。照片上的人全是爸爸的同事,他们同属纪实调查部,从事着最隐秘、最危险的调查任务。

叔叔的声音好似一台陈旧的留声机,唱片被放上转盘,唱针落下的那一瞬,便在细微的沙沙声中播放起斑斓绚丽的旧事。

他说,他和父亲曾一同负责临江河岸排污工厂的大案,两人伪装成不同身份潜入企业。父亲因文弱的书生气质混在办公室,而他在厂房做苦力,里应外合。他念着那年潜进监控室的惊险,忆着厂房里闷热混浊的空气,痛着被偷偷排入江水的不合规污料。

“你看我这手指。”话到一半,他伸出左手。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无名指短了一截,皮肉被缝合得紧紧的,光秃秃的长不出指甲。“企业家做着黑心生意,到处是不合规的机器,工人的作业环境得不到任何安全保障。我的手指就是被机器绞烂的”

我惊愕地张大了嘴。虽听父亲提起过许多危险,却从未亲眼见过他口中那样的惨况。那些失手的、受伤的,在段叔证明的瞬间,于我脑海中具象成了清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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