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夏州的夜露这么重。
帐外传来巡夜的梆子声,崔姣姣吹灭蜡烛,在黑暗中准确找到他的唇,轻声安慰着:
“所以,我们可以走密道。”
月光从帐缝漏进来,照见案头两柄交错摆放的剑。
一把是阎垣死后留给他的。
一把是阎泱死后留给他的。
他身上有那么多的冤魂,哪怕合眼一刻,都自认是一种松懈。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