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林本就在压着邪火,这一扭一蹭的,直接碰到了某个地方,一阵无言间,直他邪火噌噌往上直蹿。
男人再也受不了,双手一把将人抱着坐到自己腿上。
桃圆一低头,碧色肚兜的绳子隨之往下垂,他睜大眼睛,毫不犹豫一把握住,惊喜发言:“涂大哥,她们说,若成了这样,便是时候到啦。”
涂天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这段时间他的夫郎都学到什么了?
桃圆仰着小脸,手里又抓了一抓,神情疑惑,“我说的不对吗,我记得——”
“唔唔!”
他没机会再说出剩下的话了。
涂天林忍无可忍,封住他的唇。
少年的唇如水晶菊花冻一般,是软的,香的,只稍微啃咬一番,就渐渐现出如捣烂的果浆一般的紅。
端的诱人。
涂天林只想讓这只果实变得更紅。
桃圆身子渐渐软了,手失去力气,想攀住男人的臂膀也使不出劲,只能悬于半空。
許是他还想分出一絲气力同男人周旋,可是在被男人重重舌忝舐上颚时就彻底丢盔弃甲。
涂天林吻得急,但也不失溫柔,可也不容许对方有退路。
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格外显耳。
一来一回间,碧色肚兜逐渐松散,那抹春日里才得以窥见的桃花蕊初见端倪。
桃圆只覺得掐在自己腰间的手溫度越发烫人。
之前颤栗的感覺再次浮现。
可另一种茫然的感覺也隨之浮现而来。
沙漠中,粗犷的枝条攀着嫩绿的枝叶蔓延而上,碧色荷叶静静端立,眼看枝条就要缠绕上那一点荷蕊,却又堪堪停住。
枝条往回收缩了一寸。
“圆圆果真要与我同房?”
桃圆似一只缺了水的鱼,有人说要将他放回水里却还要再问一句后不后悔。
他似是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口婴口宁的含糊音节,抓住自己相公的手放在胸口。
“不,我喜欢涂大哥。”
下一瞬,嗓音愈发车欠了几分。
“相公。”
“又隹受……”
涂天林吻了吻他莹润的唇角,“我明白。”
“須得徐徐图之,否则会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