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又一次喝光了圣杯里的酒。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杯。
毕竟,圣杯喝酒,越喝越有。
“……那按照你的话来说,圣杯原本是属于你的?”rider挠头道:“你是从千年以前来的,你就是圣杯的主人吗?”
“那是当然。”吉尔伽美什摇了摇圣杯中的酒:“在我的记忆里,圣杯从未遗失。至于为什么圣杯变成了许愿的工具而且被人争抢,另一个我,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吉尔伽美什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在的时候圣杯还被好好的保管,你就把圣杯弄丢了。
“王的财宝中宝物无数,为了让宝物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有时候自然要丢弃一些低格局的宝物。”一直在寂寞喝酒的金先生抬起头来。
他的这句话很明显地在讽刺,讽刺另一个他不管什么破烂都当成宝物。
“这个圣杯是恩奇都的魔力核心。”吉尔伽美什挑眉,一只手搭在恩奇都的肩膀上。
他这句话也在讽刺,讽刺金先生没有机会用到圣杯,没有机会留下恩奇都。
“……杂修,你想打架吗?”金先生背后有金色的漩涡涌动,天之锁探出头来。
另一个他,欠揍。
吉尔伽美什道:“杂修,在宴会上打架可不是一个合格的王者该做的事情。”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话。”恩奇都迅速地从桌上拿了两个面包,分别塞到了两个吉尔伽美什的嘴里。
感觉在带两个一点就着的熊孩子,心塞塞。
话说她现在才是小孩子的身体吧,为什么要让她承受如此沉重的任务。
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面对这样的画面,眨眼就是损失,毕竟两个金闪闪对线的场景过于稀少。
被挚友的面包堵住了口,金先生从寂寞喝酒变成寂寞吃面包,吉尔伽美什也没有了挑衅另一个他的心思。
在宴会上闹起来,是相当丑陋的形象。
言归正传。话题回到争夺圣杯上来。
rider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手上的圣杯,道:“那么就是说你无心争夺圣杯?”
既然有一个圣杯,还抢什么。
“当然不是。圣杯是我的,我没有理由给你们,而且我和恩奇都要回乌鲁克,需要用圣杯作为燃料。”吉尔伽美什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r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