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天鹅颈在花房的暖光下更显细腻,肤若凝脂。
陆禾一阵口干舌燥,目光礼貌的移开,稍稍退了半步,侧身让她。
纪得微微作揖,便离去了。
走了没几步又撤回来,斟酌些许,说道:“这里不好走,我领你吧。”
哈哈,哪里有什么不好走,这宅子说大不大,四通八达,总不至于迷了路。
纪得也觉得这个借口一点都不高明。
可是怎么办。
看他独自在花房站立的身影,脚步已经不受思考地重回他面前。
不想留他一人。
这是最原始的想法。
陆禾哪会不明白,她的小姑娘,一贯是善解人意的。
点点头就跟上了,接过管家手里的披肩,再一次落入她的肩头。
“外头冷,别冻着。”
花房常年恒温,这会儿出去反差更大,她身子不好,轻易不能受凉。
纪得听话地披着,一只手提起裙摆,莲步轻移,往主楼走去。
厅里早已是宾客盈门。
纪家难得举办这样的宴会,平日里想递句话却苦于无门路的人今儿个也聚齐了不少。
还有一些旧识,当年与纪老爷子一齐打拼过的那帮老臣。
纪老夫人娘家那支也来了几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商界政界大有来头。
外头花园草坪上也是热闹非凡,年纪稍轻的人都聚在一起,三三两两。
一番客套下来,天南海北熟念起来了。
本是规矩陈旧的宴会,多了一些年轻人,倒是有了些生趣。
这些人,纪得自然是认不全的。
与陆禾道了声,便从内门上了二楼。
陆禾目送她离开,也随即步入大厅。
早几年在美国已逐渐接手新陆传媒,和里面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交集。
这会儿觥筹交错,倒也应付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