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着急,不禁大声了些,“怎么了。”
她抿着唇,摇摇头,扶住墙一点点往回挪。
冯圣法被那一嗓子吓着了,一个劲儿地问出了什么事。
傅程铭不理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口袋里,大跨步走过去,在床边站定。
“你刚才怎么了,啊。”
一站一坐,他眼前是女孩子的头顶,她无比沉默,双手支在身侧,一直往里收下巴,死活不肯看他。
傅程铭猜不出,指腹摩挲她的脸颊,“来,菲菲,抬头。”
她扭脸躲开他的手。
他啧一声,“听话,不要让我担心。”
“是哪儿不舒服,实在难受的话我马上叫医生。”
“别,”她马上开口,对上他一双关切的眼,“我没事了。”
“那你刚才是,”
“我现在已经好了,真的。”
傅程铭一头雾水,用目光困着她,看得她不好意思,悻悻然收回眼。
根据她那慢慢变红的耳朵,和一些回忆,他大概猜到了。
约莫一个多钟头前,他每饱胀深入地进出一次,就能听到她哽咽脱力的啜泣,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凸起。
她走路疼,可能是太多次了。怨他做得上瘾,一次又一次地不知道停。
他心疼到极点,单膝跪地,掰她的膝盖,“我看一眼。”
唐柏菲敌对地瞪他,“不行。”
“看一下,看看红了没有。”
她用脚踢他的手,赶人走的意图很明显了。
他柔声细语地责问,“我也不能看了?”
她一再摇头,又踢他的手臂和肩,“你走吧。”
傅程铭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是头大,更是拿她没办法。
他想,如果她小时候看病不配合的话,她父母是怎样管束的。
谁管他们女儿更多点,他真得和那个人取取经。
他摆出严肃的面孔,妄图在气势上压制,“看完你再走。快点。”
效用当然有,就是过头了,她显然怔了怔,脸上写着:你凶我。
傅程铭顿时破了功,无奈地笑,这姑娘真难带,软硬都不吃。
他开始摆道理,“小冯说,今天一个长辈也在,我能不能迟到。”
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