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抗不了他。
她只是一只被捕食的弱者。
美洲大陆弱肉强食,她跑不过,就只能等死。
眼睛含着泪光,不得不在镜子中这副名为《真相》的画像中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胸膛贴在后背上,罗心蓓才猛地惊醒。
“我不要……”罗心蓓抬手,她无力地推着郑非,害怕地小声央求,“我错了,我错了。马克,我们不要这样。”
郑非攥住罗心蓓的手,他把它轻轻松松地别去她的背后。
手指掀起白色百褶裙的一角。
“错哪了?”郑非问。
他气定神闲,用力捏了一把罗心蓓的屁股。
手抬起,“啪”的一下在皮肤上抽打出一声脆响。
他打完,又捏一下。
皮鞋向前一步,西装长裤故意蹭上了被打得泛红的腿后。
他看着罗心蓓浑身害怕的挣扎,抬手“啪”的又一下。
手捏起她的左臀。
左边,右边,来回捏着。
拇指深深扣在皮肤中,故意让她感到——
她是因为他的拇指而正在拉扯。
宛如一颗桃子。
两根拇指从桃子的凹陷处掰开。
桃子一分为二,露出它的果肉,露出桃核儿。
赤裸裸的。
毫无尊严。
“我错了,我错了。”罗心蓓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她只能重复这句。
她不知道自己小腿上流下的是水龙头的水、或者什么,可能是血。她趴着,动也动不了。
手在空无一无的台面四处抓着,罗心蓓掰住了瓷盆上方的金色水龙头。
她垫脚吃力用力向前一撞,水龙头应声喷洒进洁白的瓷盆,手机啪嗒合在了洗手台面上。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着寂静的空间。
随即,就像是美洲豹与水鸟在水边迅然而起的捕猎。
豹子强壮的手臂轻而易举按住挣扎的水鸟,獠牙撕咬着水鸟又软又细的脖颈,利爪将它牢牢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