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骗我。”皮带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休想躲闪他的注视。
“再骗我。”微笑的嘴唇中一字一句地蹦出一句新的威胁,“下次我就要走后门了。”
他到底要说几次她才会明白,他的话不是只用来吓唬她的。
只有她,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
他真想给她数数,她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话。
她骗他。
在肯尼亚时就开始了。
郑非笑着直起身子,皮带捋开成一条直线。
他抬起手臂,皮带勾过罗心蓓的背后。
双手拽了一下皮带,让她来到他的面前。
郑非低下头去。
嘴唇吮咬着她木讷的双唇,双手在皮带两端滚动缠绕着,缩紧了圏禁的边缘。
罗心蓓向后躲着郑非差点要把她憋晕的吻,身后的皮带又紧紧把她勒在原地。
黑发落满身后,与她一同裹在勒紧的皮带中,她没办法低下头去。
“说话。”
他在嘴唇离开她的嘴唇的间隙中冷声说。
罗心蓓咽下双唇间互换的气息。
“老公——”她哑声哼出一句。
嘴唇吻去了她的耳边。
“喜欢我这种,还是那个学生?”
手指在鼓胀柔软的胸肌上轻轻抓起。
“喜欢你——”
在胸膛与皮带压近的狭窄的空间中,罗心蓓努力挤出了一句。
鼻尖蹭过湿润的鬓角,郑非看向罗心蓓的侧脸。
“真的?”
他有一种明明知道奥斯卡最佳男主角那张信封中写了谁的名字,却还得在开奖时装作惊讶的无辜……
“嗯。”罗心蓓点了点头。
郑非挑眉。
“好。”他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个提名。
帝国大厦闪烁着红色航空警示灯,在泪眼模糊的眼中变成了重叠光影。
黑发铺进黑色的床单,像危险的沼泽一样,包围着女孩鲜嫩红润如同玫瑰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