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动几下,几点泪光在昏黄的灯光中璀璨地闪烁。
郑非低头:“求我什么?”
“别打了——”
“我打什么了?”……
罗心蓓闭嘴呼吸着。
“嗯?”郑非侧头,“我在问你。”
他故意想让她说一些下流话,罗心蓓闭着嘴巴,她不肯说。
他是变态。
她又不是。
“我在打你哪儿?”郑非漫不经心地追问着。
皮带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蹭着皮肤。
他放置了她没有回答的问题,只管玩着手中的皮带。
皮带沾上了水迹。
郑非笑着看向罗心蓓。
“乐乐,沾了水之后会打得更痛哦。”……
这个大变态!
罗心蓓脑门一热,她扭过头去,再不想理他了。
不理他就好了。
罗心蓓趴着一动不动。
如果他玩不到想玩的,肯定就不玩了。
小兔子不说话,开始装死。郑非只低头笑。
胸膛连连震动,鼻尖中喷出一连串急促的低笑。
在那些好言好语所以罗心蓓才会消退的警觉中,皮带又猛地抽下。
“嗯——”
罗心蓓闭紧了嘴巴,她在鼻尖中吓出了一声闷闷的惊啼。
郑非笑眯眯地晃下身子:“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马克——”罗心蓓小声支吾。
她抽泣着不知道哪来的眼泪,又扭了一下身体。
她那不情愿不诚心的哀求被置若罔闻,郑非直起身子,他低着头,用皮带缓缓勾勒着红痕的边缘。
他在安抚她,又让她在这份短暂的温柔中提心吊胆。
皮带故意拍了拍屁股,还没有用力,小兔子就预想到新挨了一下似的吓得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