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越发明媚,晴朗的好像前途畅通的未来。
它照射着中央车站上方的毫无遮挡的希腊雕塑,慷慨地给马路投下了一半的和煦。
旅客们带着行李慢慢涌进中央车站的入门,一本崭新的《计量经济学》与《国际经济与贸易》还有两个笔记本叠起放在了垃圾桶的盖子上。
风吹卷了笔记本柔软的封皮,白色纸张哗啦啦翻动,是振翅飞翔的白鸽。
手机贴在耳边,罗心蓓接住了前一个走进车站人推开的大门。
她打着电话,把门再撑给跟在她身后进入车站的人。
“拜托。”听着耳边持续的等待声,罗心蓓咬着嘴唇小声乞求,“接电话……”
她不敢回洛杉矶,想要联系薛淼为她把她不能抛弃的东西寄去中国。
可是有着三个小时时差的洛杉矶,似乎还没到清醒的时刻。
薛淼一直没有接通电话。
其实等待音只持续了五下,但是罗心蓓已经连等待接通的耐心都没有了。
她快速挂断了手机,拎起只有钱包和笔记本电脑的手袋迈着大步向那颗猫眼时钟下方的售票口走去。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