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绮尴尬得耳朵一热一热的。
过了一会儿,他冷声问:“会死吗?”
“……不会。”
“会疼吗?”
“……有点。”
秦之朗不说话了。
似乎陷入了严肃的思考。
苏见绮大概能够想到他在想什么,人类女性对他而言脆弱又弱小,是怎么能做到每个月都会流血,还能不死的。
和这具骷髅讨论女性生理特征这种事,真是越琢磨越奇怪,苏见绮故作镇定,想要收回被他按住的那条腿。
他却更加用力地扣紧。
看样子在他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她都得不到解脱。
秦之朗收回了匕首,视线始终盯着血腥味最为浓重的地方。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苏见绮一阵头皮发麻,用力夹紧双腿:“……你不能用那里的血修复自己。”
他转动眼睛盯回来,沉着嗓:“为什么?”
……为什么。
他还真的想用手探去那里。
苏见绮不想将女性的生理结构为他复述一遍,只能挑一个羞耻又直观的例子。
“想想你这三年来都在梦里对我做过什么……”她尴尬地闭了闭眼,“那里很特殊,不能乱碰。”
话音落下,空气凝固了。
可能因为似懂非懂,秦之朗的表情有够扭曲和古怪。
连看她的眼神也奇怪了一些。
就好像,才意识到这三年间对她做的事有多……色情。
气氛在一点点变得微妙,他定在床边不动。
她控制不住看向他自然垂下的那只手。
——缺少了皮肉的包裹,一截截指骨极为修长,尖锐而坚硬。
回想四年前两人第一次牵手,秦之朗装作不经意地碰了她的手指好几下,耳根都快要滴出血了,愣是没敢握住。
甚至还会羞涩地征求同意:“我想牵你的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