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四连问砸下来,男子咽了口唾沫,紧张和踌躇溢于言表。
木簪下压。
男子眼皮狂跳:“我、我叫徐光,是陶叔请来的术士”
门外传来脚步声。
“徐大师,我方才似乎听见你在喊叫,可是出了什么事?”
徐光眼里闪过狂喜,正要张嘴呼救,那木簪已刺破皮肤。
“嘶——”
吸气声略有些高,外面的人立即敲门:“徐大师?徐大师?”
“里头别再出什么事了吧?”
“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可是徐大师说过,他作法时任何人不得闯入。”
“此一时彼一时,陶叔说里头那小子属泥鳅的,滑不丢手,万一徐大师出了事,咱们可不好交代。”
韩榆居高临下看了眼徐光,木簪又刺入些许。
徐光两条腿抖成筛子,满脸讨好的笑,忙不迭扬声道:“我没事,方才是不小心踢到桌角。你们走远一点,别影响我作法。”
“大师没事就好,我们这就离开。
”
人声远去,韩榆攥着木簪的手松了松。
徐光如蒙大赦,谄媚地说:“小、小公子恕罪,但这件事并非我本意,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韩榆膝盖下沉:“继续说。”
徐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陶叔让我来这里,为一个人洗去所有记忆。”
“洗去记忆?”韩榆眯眼,“这世上当真有办法洗去一个人的记忆?”
实验室曾做过有关洗脑设备的研究,只是效果甚微,最终不了了之。
不曾想一朝穿书,竟险些体验了一把洗去记忆的滋味。
徐光顿了顿,含糊其辞道:“这是我师门数代流传的秘法,寻常人自然不晓得。”
韩榆料想也挖不出所谓的秘法内容,便又问:“陶叔可说了缘由?为何要洗去我的记忆?”
徐光正要摇头,忽然想到什么:“我刚被陶叔请来时,听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和陶叔说什么越来越不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