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灼见,每每揣摩透彻,都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将半掩的窗户完全推开,韩榆沉淀心神,继续几日前未看完的部分。
韩榆看得太过入神,直到夕阳西下,被叩门声拉回思绪。
“吃饭。”韩榆在门口说。
韩榆合上书本:“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今晚韩宏庆和他们一起吃晚饭。
韩宏庆脑袋裹着布条,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粥,神情恹恹,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韩榆不关心他怎样,只管填饱肚子。
满桌沉默,直到三人先后放下筷子,韩松才将韩家请道士的事儿告诉韩宏庆。
韩宏庆怒不可遏:“爹娘真是愚昧,那姓吴的就是个假道士,怎么能信他们的话?”
“幸好椿哥儿柏哥儿就要来镇上读书,离得远了,才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
韩榆不着痕迹挑了下眉。
听他这语气,怎么觉得双胞胎十拿九稳能进私塾?
韩松并未对此发表意见,只道:“他们来的时候我们该在上课,三叔你自行安排好,别让他们进不了门。”
韩宏庆:“这我还能不知道?”
一时无话,各自散去。
两日后,韩榆放课回家,老远就看见蹲在门口的三个人影。
走近一看,可不正是黄秀兰娘三个。
韩松拧眉:“三婶何时来的?”
黄秀兰脸色很难看,喉咙嘶哑:“午后。”
韩榆差点笑出声。
韩宏庆还真是,打包票时胸口拍得啪啪响,最后还不是自打脸了。
竟然让自己的妻
儿等了一个下午。
现在可不是春天,初夏时节在太阳底下,怕是要脱一层皮。
韩松无语凝噎,拿钥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