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爹娘姐姐总喜欢撸他脑瓜,原来是这种感觉。
韩榆意犹未尽地放下手,就听席
乐安不解询问:“对了榆哥儿,阿花是谁?”
“阿花?”韩榆顿了下,“阿花是绣芳姐养的狸花猫猫。”
“猫猫?”席乐安低呼一声,“我超喜欢猫猫!”
于是乎,韩榆就向他介绍了阿花和它下的几只毛色全然不同的猫崽崽。
直到一位身着青袍,面庞瘦削严肃的中年男子信步而入,立于课室正前方。
韩榆依稀听见有人低声说:“罗先生来了。”
原来这位就是二哥口中誉不绝口的罗坚秉罗先生。
看起来比语文老爷爷更严厉,也不乏读书人的清淡气度。
韩榆见此,不由噤声,目视前方端坐如钟。
罗先生默然肃立,并不言语。
直至课室里的窸窣谈话声彻底消逝,这才不紧不慢轻咳一声:“五十份答卷,已悉数批阅完毕。”
“按以往惯例,共有二十人通过考校。”
“接下来我报到名字的,请自觉到课室外,按照身高排成一列。”
罗先生语气微顿,视线划过在场每一个人:“可听清了?”
众人异口同声:“听清楚了。”
罗先生颔首:“肖博,马肃”
报到名字的考生,一个个哭丧着脸走出课室,憋着泪排队。
饶是镇定如韩榆,此时此刻不免也紧张起来。
席乐安似乎看出了韩榆的忐忑,也不知做了多少心理斗争,伸手握住了韩榆的。
韩榆神色忪怔,怦怦跳动的心脏忽然安定下来。
课桌下,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
掌心沁
出汗水,黏糊糊湿哒哒。
却给予了对方安慰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