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唐僧中了头疼磬,头疼难忍,无法赶路,只能在白骨精家中住下。
那白骨精又编造了许多宝象国国王的坏话,唐僧师徒也未求证,便信以为真。
沙僧请来郎中,给唐僧瞧病。
郎中看后,诊断为头风,给唐僧开了药,每日熬煮服用。
那唐僧吃了人参果,身体也是强健,过了半个月,瘟气便自动散了。
几人再度出发,又走了五六日,见一座城。
有道是:云渺渺,路迢迢;地虽千里外,景物一般饶。
见那城,也是有祥烟笼罩,清风招摇。远山做屏障,流水做城防,土地连阡带陌,一片金穗麦香。
廓的廓,城的城,金汤巩固;家的家,户的户,整齐有序。九重高的殿宇,钟鼓禁苑,玉陛金阶。通街的柳巷,管弦声声,娇姿艳艳。
见那祥烟,敖徒便说是魔雾;见那清风,敖徒便说是妖风;土地连阡带陌,敖徒便说是妖魔强占的土地;金阶殿宇,敖徒便说是妖魔穷奢极欲。
唐僧对敖徒深信不疑,任凭敖徒如何说,他也没有半点怀疑。只越发恨那妖魔僭局帝位,害的百姓民不聊生。
几人进城后,收拾行李、马匹,安歇在宝象国馆驿之中,让驿官通报。
次日,唐僧和敖徒上殿。
唐僧步行至朝门外,对阁门大使道:
“有唐朝僧人,特来面驾,倒换文牒。”
那黄门奏事官,连忙走至白玉阶前奏道:
“万岁,唐朝高僧,欲求见驾,倒换文牒。”
那宝象国王昨日已经得到了馆驿通报,知是唐朝大国圣僧来访,因此今日特地开启朝会接见,此时闻言,心中甚喜,即准奏道:“宣他进来。”
唐僧上殿,敖徒扮做徒弟,跟在唐僧身边。
二人站在殿上,也不见礼。
那文武官员,窃窃私语道:
“这唐朝来的和尚,果然是上邦人物,见到我王竟然连礼也不见!”
那宝象国王见状有些愠怒,有心将这和尚拿了斩首,但又因为是唐朝来的,不敢轻动。
只因那唐王李世民自称王位,一统江山,心尚未足,常常兴兵过海征伐;若斩了这和尚,怕李世民以此为借口,兴兵发马。宝象国国小民弱,兵少将微,到时悔之晚矣。
故而宝象国王忍耐下来道:“长老,你到我国中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