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不断地同他说些什么,但他看上去对那个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
路过队列时,骆逢与远远地朝时祈投来一瞥——那目光和视频中的他一模一样。
很快,骆逢与收回了视线。
时祈心中哀嚎一声。
……不会真的是碘酒过敏吧,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
她抱着忐忑的心边摸鱼边完成了今天的训练,又心不在焉地完成了预习。
最后上床时内心还是沉重的。
没有和天命之子接触,必然要做梦了。
一周的充足睡眠让时祈有种自己不养胃的错觉。她往被子里缩了缩,设定了明早的闹钟,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她梦到了军训的场地。
阳光一如既往地灿烂,空气中传来蝉鸣声,时祈站在队伍中,看见被几个人簇拥着的骆逢与。
显而易见,骆逢与是梦主。
但为什么会是他的梦?
时祈有些头疼地低下头。
反正梦里可以自由发展,她正打算脱离队伍,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秒,手腕被人拽住。
骆逢与拽住她的手腕,在一众惊呼的声音中带着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时祈感受到禁锢在手腕上的力量。
力气很大,和对练时的力道不同,倒是和视频中打在梨球上的力道差不多。
时祈没挣扎。
……主要是挣扎不动。
骆逢与把她拉进了休息室,房门刚刚关上,时祈就被严严实实抱进怀中。
她受到影响,每一次进入的梦境都真实的可怕。
属于同龄异性的体温从接触的皮肤处传递过来,带着让人想逃跑的烫度。
抱的时间太久,时祈忍不住发问:“怎么了吗?”
他稍稍松开了力道,看向她。
那双总是亮闪闪的眼眸此时氤氲着水汽,委屈几乎随着水汽溢出来。
“我想过来找你的。”和时祈对视几秒,在她视线开始漂移的时候,他重新把脸埋进时祈颈侧,撒娇般埋怨道,“但他们一直烦我。”
“我一直在向你示好……但你总是很冷淡的看我。”
像等待人抚摸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