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宥珩并不是重欲之人。他甚至一直认为自己接近“圣人”那样无欲无求,直到那晚他的妻子酒后荒唐,才深知自己错得离谱。就像是点燃了一根火柴,将他长期以来所有的认知都烧毁,最后变成一地灰烬。
他埋在商枝的穴里,听着她因自己的顶弄发出轻呢,心里一阵餍足,才恍然,原来自己也逃不过男人共有的劣根性。
他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摆动腰胯。
这个姿势太深,商枝有些挨不住,张口在他锁骨上咬下一个濡湿的牙印,低声央求他歇歇。
席宥珩真的依言停下。可她却又觉得那根东西完全静止地嵌在那,性器相接处的神经末梢开始叫嚣空虚,由内而外蔓延着细密的痒,渴求被摩擦、填满。
她不知所措,低下头,在另一边留下对称的牙印。
席宥珩无奈,揉捏她泛红的圆润耳垂以宣泄不满,“真是小猫啊?一口还不够,又咬第二口。”
商枝声音闷沉沉的,“就咬。”
他挑眉,诧异地望向她头顶的发旋,妄图透过皮骨看穿她此刻掩藏的情绪。
在委屈?
虽然觉得好笑,但他还是无情地制止了商枝即将咬下第叁口的唇齿,“我比较小气,不给咬了。”
阴痉还埋在软穴里,他却直接把她的身体翻转了半圈,瞬间由面对面变成后入。
柱身瞬间被层迭的肉褶绞紧,巨大的摩擦感让两人都忍不住低吟出声。
“小穴跟嘴一样,都爱咬人。”商枝听见身后传来戏谑声,脚跟后勾,踢了他一脚。
不过很快就没什么力气了。
商枝的臀部不算丰腴,但圆润饱满,回弹性很好,胯腹撞在那上面时,能看到臀肉被顶出肉浪。
席宥珩在新的一波猛烈撞击中问她:“愿望实现的滋味,感觉如何?”
她含混不清地咿咿呀呀,“什、么呀?”
“不是一直想睡我?”
商枝欲哭无泪,现在这种情形,到底是谁睡谁啊?
“你好烦……”
他却一定要一个答案。
“枝枝,回答我。”
她被逼急了,发了狠:“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样吗,”席宥珩若有所思,抽出湿淋淋的痉体,操动着龟头大幅碾压早已软烂成泥的阴户,“没有让妻子满足,确实是丈夫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