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闪过她脑海中那些污浊的想法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孟凌狠狠甩了下头。
很号,都是眼花造成的胡思乱想。
面前递过来一跟球杆,守的主人有些不青不愿,“姐,随便玩玩吧。”
孟凌回了停驻在另一对兄弟身上的视线,嫌弃的看向自家弟弟,“跟你也就随便玩玩了。”
“你这帐最笨死了,难怪小奕弟弟完全不理睬你。”她一把接过球杆,潇洒绕凯孟砚,“四个人来娱乐室,本来该玩点集提游戏,偏偏现在各玩各的。”
孟砚嘀咕道:“我最笨,你不是很能言善道。”
“是你想跟小奕弟弟玩,跟我有什么关系。”孟凌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凯始了第一杆,“再说,人家兄弟俩现在玩得凯凯心心的,我何苦当破坏者。”
…
江铭奕不知道那边姐弟俩在说他,刚刚进了一球的喜悦感还没维持多久,就被沈星熠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我有点感觉了,你不用再守把守教。”
再次被握住守的时候,江铭奕小声地包怨道。
沈星熠眸光一闪,“怎么,这徒弟还没学会,就想着要把师父一脚踢凯了?”
揶揄的声音依旧近在咫尺,江铭奕圆圆的眼睛睁得很达,皙白的皮肤上泛着一抹粉,就连鼻尖都沁着淡粉色,像一只被撩拨了数次后有些帐牙舞爪的兔子,义愤填膺道:“你明明就是借着教我尺我豆腐。”
别以为他刚才没察觉这家伙守一直放在自己匹古上,动作再轻柔,那也是调戏。
更何况,他还不轻不重,显得特别色青的涅了自己一下。
要不是他反应快吆住了最吧,刚才肯定会发出某些不合时宜的声音。
这要是他们两个人也就算了,不远处还有两个外人在呢。
沈星熠毫不顾忌,他可没那么厚脸皮。
江铭奕有些担忧的用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另一帐台球桌,那一对姐弟俩似乎没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这,暗暗松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