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罗怀君倒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原本陈不欺是想着听她讲完自己的事迹后,等会在好好安抚一番这火鼠的小情绪,最后再给她一些许诺,差不多又可以收进来一个生肖了。
不曾想,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竟然出现了,这火鼠罗怀君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凡人,而且喜欢了有两年之久,但是奇怪的是,这两年里,罗怀君和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面,说过话,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一下,陈不欺和他的生肖们来劲了,你这是单相思啊!
“没有啦,我觉得他也喜欢我。”
“面对都没见过,你告诉我对方也喜欢你?”
“你们不懂,这是心电波的感应。”
这TMD还真不懂,看着突然变的一脸娇羞的罗怀君,陈不欺和生肖们只能再次安静下来听这火鼠继续扯。
原来火鼠和那男人住的是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层楼。
罗怀君喜静,平常她就是在小屋子里种种花、养养鱼、看看书什么的。
就在罗怀君住进这房子的第二个月起,那是一个夏天午后,罗怀君正双手托着下巴,安静的坐在木桌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看着、看着这时候隔壁突然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琴弦声。
罗怀君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是好好听啊,时而轻快、时而温柔的琴弦声让罗华君的思绪跟这夏天的风一样,漫无目的地飘在这片广阔的大地之上。
第二天,还是午后,手捧着冰镇可乐的罗怀君,只见她悄悄地站在了自家阳台等待起了隔壁今天的表演。
“哈…。”
等了许久,见隔壁没有任何反应,罗怀君便无趣的将手中的冰镇可乐一饮而尽,就当罗怀君被这冰镇可乐爽的想要吟诗一首的时候,隔壁阳台突然响起了琴弦波动的声响。
这一次,这首曲子,罗怀君好像在哪里听过,跟着音乐的旋律,罗怀君闭上了双眼,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摆动的起来,一直等这首曲子弹完,罗怀君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往后的每个午后,罗怀君都会准时准点的站在阳台,等待着隔壁的琴声响起,这也是罗怀君一天之中最快乐的时候。
“不是,你咋知道你隔壁的是男人呢?万一对方是女的呢?”
看着陈不欺几乎白痴的提问,罗怀君只能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当罗怀君没想到的是,陈不欺身旁的那些生肖们此时也是一脸呆萌的看着自己。
“住在我家楼下的小女孩,她也喜欢听那个男人弹琴,很多时候她都会大喊,秋叔叔,我要听什么、听什么,你们说,都叫他叔叔了,他不是男的是什么?”
“卧槽,你刚刚前面TMD也没说这事啊,我们上哪里去猜!”
“我没说吗?”
“哎…。行了,你就这么听他弹了两年的琴?什么话也没说?”
“嗯,冬天他就不弹了,会改成吹口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