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我有罪?
到最后倒是我的不是了?
看了眼还在摆造型的阎解成,也没人搭理他。
眼瞅着盘子上的肉都要吃干净了,连忙腿放下手抬起开始夹菜。
先吃肉吧,就傻柱那俩眼珠子都长在秦淮茹身上了,自己媳妇大抵是安全的。
阎解成自我安慰,这会也不找鼓包的肠头了,专门挑着羊鞭牛逼吃。
打算好好补补回家就给媳妇喂饱了。
估计媳妇吃惯了自己这个细糠,对傻柱这样的粗粮就没兴趣了。
而且看刚才媳妇死命拽裤腰带的样子,那高低也的是个贞节烈女。
“傻柱,你再切两盘肉,这眼瞅着都没了。”
阎解成没叨着几筷子,抬头吩咐傻柱。
“嘿,你丫的还支使上我了?你一个蹭吃蹭喝的那那么大的脸?”
傻柱刚才漫不经心的跟张建设许大茂喝酒,正想词怎么跟他嫂嫂解释和王朝云没那层关系。
被阎解成一打岔想好的说辞一下全忘了。
“不就是吃你们家点菜吗?瞧把你们给心疼的,可真够小气的。”
阎解成撇撇嘴,他现在可是街道王主任身边的红人,多少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呢,吃你两块肉怎么了?
不过还别说,最近阎解成出门上街好多人跟他打招呼递烟的。
主要是这两天过年,大家伙的伙食都不赖,吃的好,吃的多,也就拉的多,各个胡同的茅房就有点冒漾。
都想着趁着冬天让他帮忙把茅房给掏了,天冷味道小,这要是等到夏天,那味道能蹿出二里地去。
这一下子就让从来没尝过权利味道的阎解成身子都轻了二两。
飘飘然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心里都打算好了,请自己喝酒吃饭的是第一梯队,上班就掏,给自己家里送礼拿东西的第二梯队,过了十五儿再掏。
像什么递烟搭话的,那就是点头之交最后再掏。
啥也不送的那就三伏天再去掏,熏不死这帮没眼力见的。
“你牛逼你怎么不请大家伙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