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无声推开一条缝隙。
张柠的身影立在门口。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被血汗浸透的运动衫,穿着一件宽松柔软的米白色羊绒开衫,里面是浅杏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开衫并未系扣,随着她倚靠门框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睡裙细细的肩带和一片雪腻圆润的肩头,以及下方流畅而充满诱惑的锁骨线条。
睡裙柔滑的布料贴合着她纤细却起伏有致的腰臀曲线,在暖光下勾勒出慵懒而惊心动魄的轮廓。
她脸上依旧带着浓重的疲惫,眼下青影未消,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却如同被雨水洗过的宝石,清澈明亮,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静静注视着病床上沉睡的陈琛。
“张医生,”小刘压低声音,“琛琛的体征稳定多了,脑电波也平缓了。就是…睡得不太安稳。”
张柠微微颔首,动作间,羊绒开衫柔软的布料滑过真丝睡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赤着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走到床边。
俯身时,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拂过陈琛安静的面颊。
她伸出骨节分明、却异常柔软的手,指尖极轻地拂开黏在陈琛鬓角的湿发,动作带着外科医生特有的精准与一种近乎母性的怜惜。
指尖触碰到陈琛冰凉细腻的肌肤,那份沉睡中的脆弱感让张柠心头微颤。
“莓莓那边呢?”张柠的声音很轻,如同怕惊扰了谁的梦境。
“朱莓小朋友在pIcU,生命体征已经稳定。王主任说颅内压力正常,残留蜂群信号彻底消失,真是个奇迹!”
小刘的声音带着由衷的庆幸,“就是…她醒来后,一直在找蓝山姐姐,还有…琛琛姐姐。”提到蓝山,小刘的声音低了下去。
张柠的指尖在陈琛微蹙的眉心停留了片刻,仿佛要将那残留的痛苦抚平。
琥珀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蓝山…那个用断臂和生命为妹妹劈开生路的女人。
她的决绝与炽烈,如同烙印,深深刻在张柠的灵魂里。
她直起身,羊绒开衫柔软的衣摆拂过病床边缘。
“看好她,有任何变化立刻叫我。”声音恢复了医者的沉静。
她转身离开病房,真丝睡裙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轮廓。
赤足踩在冰冷走廊地面的轻微声响,在寂静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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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专属休息区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明亮的光线。
黄莺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里,深紫色的丝质睡袍松垮地系着腰带,露出大片雪腻光滑的肩颈肌肤和深邃迷人的锁骨。
睡袍的V领开得恰到好处,隐约可见下方饱满浑圆的胸脯上半部惊心动魄的弧度,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柔光。
她乌黑的长发不再是一丝不苟的盘发,而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慵懒地垂落在光洁的锁骨凹陷处,平添几分浴血归来的倦怠与性感。
她赤着足,纤巧秀美的双足交叠着搁在沙发前的矮几边缘,足弓的线条优美流畅,脚趾如同珍珠般圆润。
此刻,她正微微蹙着眉,看着手中平板电脑上复杂的审讯记录摘要,丹凤眼中锐利的寒光被一层淡淡的疲惫覆盖,却依旧如同深潭般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