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氏感觉五雷轰顶,她一下子被吓得瘫坐在地上,“知念,你,你在说什么啊?”
“你……你怎么可能杀你父亲,他是你父亲啊!”
“父亲?设计谋害我之时,口口声声叫我孽女贱妇之时,可有想过是我父亲?”
“你们毫无底线偏心江若蓁,让她一步一步踩着我上位时,又可曾想过,我也是你们的女儿?”
“你们,也配?”
陈氏头发凌乱地摇着头,如今江府被抄,她已经无家可归,她不想被流放,连忙拉住江知念的手“知念,是阿娘的错,阿娘给你道歉,你原谅阿娘,救救阿娘,好不好?”
江知念轻轻抽出手,“江夫人,我已经不是江家人,当初是你亲口说的,要求,也该求你的心肝江若蓁才是。”
“想来,江夫人是不知晓江若蓁如今在哪里?”
“江夫人放心,废太子已死,她自然是要跟着你一道去流放的。”
陈氏不甘心,还想去拉江知念,企图勾起她的同情心,哪怕念及一丝旧情也好,而沈君砚已经挡在了江知念的身前。
“知念……”
“云初,送客。”
回了府上,沈君砚问她,“没事吧?”虽说大仇得报,但人的情感本就复杂。
江知念摇了摇头,“一切都是他们自食恶果。”
……
温长安伤得重,躺了许久才能起身,让人遗憾的是,他的右手上了根本,只能做些简单的事情,想要握笔写字,已是不能。
江知念得知后,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她去温家接枫儿时,显得格外局促。
温母留她用饭,她也应下来了。
只是吃饭时,她时时留意温长安那处,临走时,温长安终于叫住了她,“知念,你不必有负担,人生在世,事事无常。”
江知念嗓音微哑,摇着头,“如若不是为我……”
“不为你,我也是圣上的臣子,为圣上办事,乃是我的职责。”
“可你日后不能再执笔,就此耽误仕途。”
“耽误仕途?怎会?”
江知念抬眼,“你近来,并未上朝,可是因为身落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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