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只听“扑通”一声,柳若荷也跪了下来,此时她声泪俱下。
“不是我心硬不肯放过小姑子,可是非曲直总得论个清楚明白,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自我嫁进徐家以来,侍候夫君,孝敬公婆,友爱弟妹,我哪样没做到?”
“婆母,您又何必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正正因为把小姑子当成自己的妹妹看,我才不想她行差踏错,哪怕是为人顶罪也不行。”
“您不能因为她是庶出就把她推出来背锅,我身为长嫂如何忍见?”
这番话一说出来,众人再度哗然。
有些深受嫡母苛责的人,看向许氏的目光立即就不同了。
再看徐惠玲那瘦弱的样子,与在场的俩嫡姐相比,哪里像是得宠的样子?
她若是被推出来背锅,她又哪里拒绝得了?
感同身受之下,当即有人感叹道,“可怜的哟,在嫡母手下讨生活就是艰难。”
不过这样的言认一出,顿时有人反驳。
“你又怎知那徐家大儿媳妇所说的是真的?”
围观民众分成两派吵了起来。
许氏的神色顿时就变了,柳若荷这是想要跟她鱼死网破吗?
徐惠珠恨恨地看着柳若荷,手按在徐惠玲的肩上,示意她行哀兵之姿。
可这会儿徐惠玲却退缩了。
她同样恨毒了嫡母嫡姐。
这一场狗咬狗骨的大戏,看得顾德音很是舒畅。
就该这样互相攀咬,要不然都对不起她精心设计的这场大戏。
钟时名适时的一拍惊堂木,“安静!”
群情激愤的民众,这才全体收声。
钟时名看向柳若荷,“徐柳氏,你坚决不肯撤案?”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