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川问他,“我这里没有绳子。”
谢择星自暴自弃:“你的皮带或者领带,什么都行。”
“我没兴趣跟你玩这些,”傅凛川一本正经说着近似玩笑的话,“不绑。”
“那你就离我远点。”
谢择星有些气急败坏了,声音已经十分不稳,呼吸粗重,脸也涨红得不正常。
他身体往后仰,试图跟傅凛川拉开距离。
傅凛川没让他如愿,手掌按住他后脑,迫使他迎视自己:“择星,你看着我。”
谢择星的眼睫抖动着,颤颤巍巍地睁大眼睛,被傅凛川盯着自己的深黯目光烫着,愣了一下。
“我帮你吧,”傅凛川的声音坚定,“让我帮你。”
“怎、怎么帮?”
谢择星涩声问。
“像上次那样,我用信息素帮你,”傅凛川说,“你跟着我继续调整呼吸节奏,撑过这次潮热确定腺体没有问题,我再给你注射抑制剂。”
谢择星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但潜意识里他知道没有傅凛川帮忙,他绝对熬不过去。Alpha在易感状态下不用抑制剂又得不到任何安抚,必定会彻底失去理智见血。
他或许应该庆幸,傅凛川的信息素对现在的他有用。
谢择星闭起眼,终于默认了傅凛川的提议。
傅凛川释处的Alpha信息素迅速将他包裹,干燥尖锐、力量感十足的烟草香侵入鼻腔,虽然霸道,却并无那些让人不适的侵略压迫感,与他自身的木质冷香纠缠、拉扯、交融。
漫长的过程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攻守战,最终融为一体。
谢择星喘得厉害,浓密睫毛不停抖着,被额头滑下的汗浸湿,浑身更是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那些燥热被属于傅凛川的Alpha信息素安抚,逐渐转变成另一种难以描述的刺激快感,难耐又隐秘,在他身体里叫嚣沸腾,不断冲撞着他的五感和神经。
傅凛川的手掌按着他后脑,手指插进他湿透的发间,拇指腹悬在那片敏感的腺体上,不时轻擦过去,引得他身体本能地战栗。
谢择星始终没有睁开眼,过于难堪的感觉让他下意识不想面对傅凛川。
傅凛川的目光凝住,一瞬不瞬地注视谢择星此刻的反应,将他脸上所有细微的神情变化都看进眼中。
谢择星终于对他不再有抗拒,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的信息素安抚。
属于朋友的那条界线在这样的安抚里逐渐模糊,终会有彻底消失的那一天。
凌晨两点。
傅凛川推开客厅窗户,让密闭空间里过于浓郁的气味消散出去。
谢择星从沙发滑坐到旁边地毯上,潮热暂时退去,他身体里的力气也被抽干,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傅凛川回来,伸手轻擦了一下他汗湿的发尾:“好点了没?”
谢择星哑道:“你别动了。”
“没什么问题了,我现在帮你注射抑制剂,之后不会再这么难受。”
傅凛川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