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前张良以“太子必定会改成刘恒”劝走吕释之。
天下初定,张良就有意隐退,这几年已是淡出朝堂。
也因天幕之事,再度被陛下请回。
见此言,内心并无波动。
他不需要秦皇的认可,也不会事秦。
………
“六国余孽?”
嬴政了然。
刘邦不可能再行反秦之事,张良却依旧不愿入秦,那就只能是六国余孽。
谋圣?
嬴政不怎么在乎。
如此不辨时局之人,怎配得上谋圣之称。
【秦念:不过这位谋圣既不能谋其国,也未曾谋天下民,朕以为谋圣之称,或许名不副实。】
这当然是激将法。
成不成功就看嬴政的剧本怎么写,秦念只是搭个台阶。
【刘邦:子房何曾未能谋国?】
【秦念:朕说的其国又不是大汉。】
【刘邦:……】
如果指的是韩国……
刘邦无言以对。
………
果然是六国余孽。
嬴政不觉意外,甚至没有命各郡搜寻。
如此名不副实之辈,他不屑寻之。
年轻的张良看着洇成一团的墨迹,久不能言。
他自负才学极高。
他本不该在乎秦皇对他的定论。
但——
“既不能谋其国,也未曾谋天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