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柠说:“也不算。”
要是往常,冯意柠一定会意识到这人半句离开谭则宣这三个字。
可此时冯意柠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此,这些天晚上难以言述的昏梦,让她几乎是见到面,就被迫唤醒了某些身体记忆。
譬如那晚格外性感危险的低。喘。
冯意柠说:“你以后别这么讲话。”
裴时叙淡瞥了眼这姑娘,面上倒是温温柔柔的模样:“哪样说话?”
低音炮说话跟勾引人似的。
冯意柠心里默默唾弃了这男人一点都不懂男德。
她还没想好回答,偏头轻咳了下。
裴时叙问:“生病了?”
“应该是没怎么休息好。”
冯意柠说完,就想起眼前正是这些天扰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察觉到男人倾身,冯意柠下意识有些紧张,稍稍后仰了仰,后背不自觉绷直,紧贴在靠背上。
就在沉默几秒的间隙中,她都要以为男人要提起那晚和那早上意外发生的事情了。
那她就可以理所应当地说:裴总,我觉得虽然我们婚前有协议,可现在大部分项目也步入正轨,你的爱妻牢靠的企业家人设也深入人心,我们私底下就不用这么敬业,只要保持人前融洽和深度合作就行。
裴时叙却淡瞥着她,迟迟没有开口。
这犹如一阵暴雨前酝酿的闷潮,冯意柠无端觉得惴惴,这让她感觉到一种异样陌生的感觉,让她的犹豫悬着不上不下,以至于她不愿意深想分毫。
可裴时叙只是稍稍抬手,将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唇角极淡弧度地轻扯。
他的口吻几分意味不明:“关心同居室友而已。”
“宝贝儿,躲什么?”
第3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