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她摸摸的正当要求,绝对不允许这男人装作看不到。
话音刚落,传来闷在喉咙里的低咳,很克制压抑。
“知道了。”
冯意柠微顿,听出来男人嗓音里不自然的沉哑:“你生病了?”
这个工作狂,这个点不会还在加班吧?
又问:“你在家吗?”
“柠柠。”
“嗯?”
“忙工作吧,和谭副总的合作是重中之重,我在回家路上,不过是生病,睡一觉的小事儿。”
“……?”
好体贴、善解人意的一段话,要不是冯意柠足够了解他,都要以为这男人是站在成功女人身后的贤内助了。
不过听到工作狂在回家路上,算是好消息,犹豫了几秒,也只是说:“那你叫医生来趟,好好休息。”
回到餐桌旁,冯意柠又想到这人向来性子冷,工作狂一个,不是很喜欢家里有旁人在,不会这时候已经烧糊涂了吧?
她忍不住说:“我有个问题想问。”
“问吧。”
“请问。”
冯意柠这才问:“你们觉得当一个人开始说一些不符合平时的话,做一些不符合平时的事儿,这说明了什么?”
孟思栀直视她:“病入膏肓了。”
谭则宣也说:“无药可救。”
冯意柠对上两道目光,不解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孟思栀审视地
瞥她:“你别告诉我是想老公了?你刚刚是不是打电话给他?”
“是打给他。”
冯意柠说,“我只是意外得知他生病,正常的关心而已。”
孟思栀了然:“哦,某柠啊某柠,知道了家里老公生病就坐立不安了?”
谭则宣说:“给柠柠点面子。”
又说:“这里其实也就剩点收尾。”
冯意柠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起身:“我回去一趟,主要是怕资方爸爸不小心烧坏脑袋,那我得多吃亏。”
“懂。”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