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叙说:“谁先不说正事儿。”
“……”冯意柠哑口无言,她也就是趁着白天在办公室,才敢张口就来。
结果没想到这个高岭之花,也就是在外面装得一副冷情性子,私
底下完全没有一点男德。
一点道德感都没有,大白天就敢拉拉扯扯的。
这时传来敲门声。
冯意柠眼睫微颤,想起门是没锁的,随时都有人可以进来。
想起身,却被不动声色地按住。
冯意柠提醒:“有人。”
“没人会随意进来。”裴时叙口吻很淡,“这会知道怕了?”
哪万一还有一呢,冯意柠说:“老公,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快让我起来。”
再逗,这兔子小姐就要炸毛了,裴时叙没拦着。
冯意柠匆匆从男人腿上起来,转眼听到男人说:“犯不着偷。情。”
“……”
裴时叙被这姑娘温温柔柔瞪了眼,起身,稍稍俯身。
“你还要……”
冯意柠听到滋拉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裴时叙说:“拉链没拉上。”
冯意柠偏头垂眸。
深色包。臀裙侧边的拉链头上,修长手指施施然挪开。
冯意柠会错意,颇为几分羞恼:“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正经。”
裴时叙说:“毕竟家里有只色兔子,耳濡目染。”
话音刚落,被不轻不重地推了把。
“你的老婆拒绝跟你的谈话。”
冯意柠走到门前,这才想到她怎么给裴时叙当起了秘书,只是都走到门前,还是好脾气地开门。
结果跟站在门外的谭则宣,毫无征兆地对视上了。
尤其是这道目光还有几分意味不明。
冯意柠只当没看到,这两人多半是提前约好有合作要谈,口吻如常地说:“裴总,晚些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