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是温温柔柔的回答:“老公,怎么了?”
“我月底要去国外。”
“多久?”
“一周。”
一周?要是平常,冯意柠肯定会祝他一路顺利,毕竟家里只剩自己独占大床。
可现在……一天三分钟,一周就是二十一分钟,这样她的人生里就会丧失幸福度和愉悦度高浓度化的二十一分钟。
冯意柠微顿,柔声柔气地商量:“这一周没摸到的时间,可以逐日累计,等回来一次性清零吗?”
裴时叙说:“不可以。”
“……”冯意柠沉默了两秒,“虽然我知道你要拒绝,可你连一秒都不犹豫,是不是也太打击我的自尊心了。”
这姑娘发现撒娇这套
不管用,
又换了卖可怜这套,
裴时叙几分饶有兴致地问:“觉得委屈?”
身侧传来很轻微的一小阵衣料摩挲声,应该是更抱紧了怀里的玩偶,才传来瓮声瓮气的回答。
“嗯,有一点。”
“还有个办法。”
“什么?”
“坐私人飞机来摸。”
“……摸完呢?”
“凌晨能到家。”
“…………”冯意柠委委屈屈地控诉,“一天的工作后,还要舟车劳顿到国外,留宿这么简单的待客之道,老公你都不愿意做。”
“不能耽误老婆工作。”
“………………”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冯意柠腹诽。
晚上摸完,就把她打包凌晨回到国内,这么夸张的行程安排,难道她是要摸什么价值连城的黄金吗?
裴时叙问:“还有什么异议?”
“没有。”冯意柠说,“收到。”
还不信这个时,她就加不到了。
翌日,冯意柠提早起来,顺便给裴时叙也做了顿饭。
裴时叙抬眼,正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姑娘,微灿晨光映道身上,杏色围裙浅浅勾勒过纤薄腰身,一脸温柔的笑意。
“老公,你的爱心牌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