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旁边的一众工作人员憋笑憋到脸都皱了,无辜被轻薄的天王仍是岿然不动,问:“酒是有多香,能喝这么多?”
“酒……其实也没多香,”江南峤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伸出手,指了指胸口,“主要是这里,堵住了。”
“为什么?”
云汀问。
“他们总是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江南峤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比如呢?”
云汀接着问。
“比如……”江南峤说,“上学。”
“原来你们学霸也不喜欢上学?”
“当然了,”江南峤眉间轻蹙,“你对学霸有什么误解?”
这回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不止是好笑了,心头甚至不约而同地滑过一丝隐隐的不安——
自打天王进组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云汀却没恼,反而又笑了一声,问他:“那你想做什么?”
对方的这句话分明是脱口而出,却令江南峤微微一怔。
他想做什么?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应该做什么”,却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想做什么”。
眼前的人还是第一个。
虽然他只是个出现在梦境里的幻象,但没有关系,这已经令江南峤感到十分欣慰。
“想……”江南峤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变成一只鸟。”
“一只鸟?”
江南峤点了点头:“飞到一座岛上。”
云汀饶有兴味地追问:“什么岛?”
“一座很热很热的岛,它叫作……”江南峤认真地思索片刻,说,“热岛。”
“热岛?”
云汀重复了一遍。
“嗯,”江南峤的声音低了些,语气却坚定无比,“因为你在那里,所以那里的温度就变得很高很高。”
作者有话说:
老婆:小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