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样。许栀和脑海中突兀地出现了一句话,然后她开始动作起来,伸手去拽陈允渡的衣襟。
散开的衣裙阻挡了她的动作,越急,越不得章法。
陈允渡看着专心致志,致力于解开他衣裳,闷哼一声,喉结微微滚动。
他握住了许栀和的手,学着她的动作解开自己的衣裳,同时更深地吻住她。
足够了,他想,如果再让栀和做下去,他怕自己无可停止,会忍不住要的更多。
许栀和感受到了陈允渡的动作,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将控制权交给他。
他温热的指腹划过她平坦的小腹,许栀和颤了颤,依旧任他动作。
指尖染上水渍,许栀和腰酸的一塌糊涂。
难耐有,但舒服也有,许栀和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混沌地想——原来手也能这么舒服。
可是,许栀和的眼尾潮红,她以后还怎么在书案前直视他的双手?
陈允渡时刻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微微走神,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让她躲无可躲。
“栀和……”陈允渡低叹一声,声音中满是欲念,他咬了一下许栀和的耳朵,似乎在惩罚她这个时候还能分神。
他帮她延长快感,同时在她耳边低声问:“我再给你做一只毽子吧?”
许栀和双手挡住自己湿透的眼眸上,听到陈允渡的话,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他。
怎么突然想到了做毽子?
难不成是想起两人刚定情那会儿送的毽子吧?她放在了水阳县临桥坊的宅子中。
陈允渡看着她莹白的手腕,然后又对上她惺忪的眼,眸如幽潭。
他只是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许栀和在他眼睛中读出了一句话:“你的体力不够用。”
许栀和:“……”
她伸手推了一把陈允渡,没推动,有些气恼地说:“你要是嫌我,就松开我。”
松开是不可能松开的。陈允渡搂着她,吻在她被汗洇湿的额发上,“我怎么敢?”
顿了顿,他又道:“栀和现在也不舍得我走吧?”
“你动,别说话。”
许栀和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直接就这么说出来吧?
陈允渡低笑一声,抱紧了她,他学习本领一贯很好,无论是在学业上,抑或床上。
许栀和轻而易举被他送上了极乐。
今夜的陈允渡耐下性子,动作迟缓,仿佛要将许栀和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
有时候太久没有动作,许栀和甚至会忍不住睁开眼,猜测他是不是在计算角度与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