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陈允渡得寸进尺,“那水里?”
许栀和继续点头,半响后,迟钝地问:“什么水里?”
陈允渡没说话。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水里吧?”
许栀和颤抖着嗓音问。
陈允渡以沉默回答她的问题。
还真是。
许栀和耸了耸鼻尖,正想和陈允渡理论——这样趁人之危是不对的。
但很快,许栀和就没有力气思考了。
……
翌日一早。
陈允渡保持着早起的习惯,早早起床,许栀和迷糊之中听到了他起身的动静,却没有理会。
她现在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昨晚第二次结束的时候,她倚靠在陈允渡温热的胸膛中让他不许趁人之危。陈允渡安静了一会儿,反问她不想试试吗?
当然……有一点好奇。
那就如他所愿试试,也未尝不可。
许栀和半推半就同意了。
现在清醒的时候回想,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
她在床上半梦半醒地躺了一会儿,缓过劲后,拉开了床帏。
天光已经大亮了。
床头的小几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裳,许栀和伸手将衣服拿到床上匆匆套上。
碰到腰的时候,她轻嘶了一声。
没关系,她昨夜也报复性地咬了回来。
许栀和相当淡定地将衣带系好,然后从床上探出身。
屋里的浴桶已经搬走了,连带着昨日换下来的衣服也不见了。她走到桌案前,发现就连昨夜沐浴前写完的单子都换了一张。
内容分毫不差,字却换了一个人。
是陈允渡的。
怎么回事?
许栀和带着疑问出门,走到外面,院中一个人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