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耳朵动了动,犹豫半晌,还是抬起了头:
“Rua?”
“待会儿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试着给我后脑来一闷棍——记得别用法术。”
“打、你?”
“一定要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譬如我背对过去……”
唐奇说着,便转过身去,佯装伏案写作的模样。
可几乎是背对的顷刻。
那股在洞窟之中深有体会、突临危险的紧迫感,犹如针扎般刺入他全身每一个毛孔。
他顿感头皮发麻,汗毛几乎是生理反应似的倒竖。
当意识到危险来自于身后时,唐奇几乎下意识地向右侧卧倒——
“砰!”
库鲁的闷棍硬生生砸在了书桌上!
“居然能判断危险的方向么,几乎等同预判了进攻来源,简直像是——”
蜘蛛感应?
思忖未半,危机感袭来,他不假思索地再次侧过身去。
这次闷棍结结实实落在了他身旁的地板。
“够了——”
又一闷棍。
“我说够了!”
再一次躲过棍击的同时,唐奇直接抓住了长杖的前端,用力将长棍从库鲁手中夺过,狠狠抽上了库鲁的屁股:
“故意的是吧?”
库鲁不懂,自己明明是在遵从唐奇的命令,怎么反而还要挨上一棍子,委屈巴巴地望着唐奇。
后者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狗头人对通用语的掌握,还处在一知半解之中,只好跟着比划:
“够了——停。懂吗?”
“够了、停。”
库鲁这才反应过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