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时:“……”
比起冷,心更冷。
他和宋玉卿谈风月,宋玉卿把他当被冻傻的傻东西。
宋玉卿:“快点,我冷。”
萧锦时一骨碌爬起来,“走,你等等我。”
“我都湿透了。”
宋玉卿看了一眼萧锦时,点头,“嗯,湿淋淋的小狗。”
萧锦时有些不依不饶地宋玉卿,“你不会放弃我对吗?”
宋玉卿:“从今天开始,我不会放弃你。”
“相信我,我不会用你的死来铺路。”
萧锦时跟在宋玉卿身后,手指收紧,握住宋玉卿的手,“我也会怕,哥哥。”
宋玉卿:“别怕,我在。”
寒风吹过,把一句一句话吹散在风中,刻印在礁石上,永不磨灭。
萧锦时换了衣服,自己低着脑袋上药,手肘被哈伯德那个神经病划拉了好几道。
比起哈伯德他算是精神正常的人了吧?
宋玉卿把手机扔给萧锦时,萧锦时接过手机,“哥哥,疼。”
宋玉卿:“……”
宋玉卿拿过绷带,给萧锦时缠了一个粽子手,萧锦时盯着宋玉卿缠绷带,最后看到宋玉卿在他手腕上系了一个大号的蝴蝶结。
萧锦时:“……”
还好哈伯德那个废物没有砸他脑袋,不然他丝毫不怀疑宋玉卿会让他顶一个硕大的蝴蝶结。
宋玉卿:“你哥和你是一起的?”
萧锦时老实和宋玉卿交代,“不知道,总之,我和他没仇,也没有什么感情。”
他和萧檩并非同一个母亲,萧檩的母亲离世以后,他的母亲才和老头子在一起,老头子年轻的时候长得不错,在他母亲的审美点上,从他母亲留下的画作,他可以看出来,母亲很爱老头子。母亲爱老头子爱屋及乌,也对萧檩不错,因此萧檩到不能说恨他的母亲。
萧檩对母亲的态度大概是恭敬的,对他则是不亲近也不表现出厌恶的。
宋玉卿:“要小心萧檩了,萧檩和你不是一起的。”
萧锦时视线落在宋玉卿的唇。瓣上,直愣愣开口问宋玉卿,“为什么?”
宋玉卿:“因为,哈伯德要来弄死你,但是,你哥没有给你通风报信。”
萧锦时这边的人监控哈伯德的人也不会完全不给萧锦时消息,萧檩在斯里兰洲的权限比萧锦时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