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无论是细长的喉咙,还是肝胆脾胰,全都是无比娇嫩的内脏。
总觉得稍微一用力就要戳破了,更何况还是拿筋膜枪。
林见渊实在是下不去手,他索性丢开筋膜枪,用手指去戳室友的喉咙。
“你叫啊。”林见渊说。
室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林见渊命令道:“你像刚才那样叫。”
室友听话地叫起来:“啊啊——”
林见渊瞅准时机,指腹抵着他的喉管快速抖动。
喉管深处藏着的声带在外力作用下也开始飞快震颤,室友故意的叫声很快变了样,变成一种颤动的笑声。
狂风暴雨拍打在窗户上,夏日的炎热被一扫而空。
房间里开着空调,很舒爽,花露水的味道一阵一阵地钻进鼻腔。
空气被筋膜枪搅得昏昏欲睡,令人怀念的香气把林见渊拖回年少的夏天。
林见渊整个人把室友压在床上,大拇指指腹抵着他的喉咙,不知怎么就放慢了速度。
从恶作剧般的快速震颤,变成了轻轻慢慢、一下一下地按。
那手感很奇特。
室友的喉咙滑腻柔软,像一条真正的没有皮肤覆盖的喉管,带着黏膜特有的微微湿润的凉。
林见渊用指腹细细摩挲,目光不受控制地挪到了室友的喉结上。
室友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不再夸张地怪叫。
他的唇瓣微张,喉结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看上去很好亲。
林见渊忍不住低头在室友嘴唇上亲了一下。
那是一个飞快的吻。
谁都没有预料到,包括林见渊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亲他的室友。
室友的嘴唇和林见渊想象中一样柔软,还有一点点凉。
林见渊亲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由愣住。
他迟疑地往后退了一些,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是很近。
近到只要他稍微低头,就可以再次吻上室友的唇。
室友微微张着嘴,似乎还在惊讶刚才发生的事。
柔软温顺的消化系统仿佛被那一吻定住,只有咕噜噜的消化液还在悄悄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