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在这狂风暴雨的小屋里互相依偎,外面风雨飘摇,他们内心安定。
……算啦。
风这么大,雨这么大,今天的行程就取消吧~
就这样抱抱,在舒服的大床
(buduxs)?()上睡一整天也很好。
林见渊低头吻了吻室友的喉咙。
花露水的香气又窜入鼻腔,
就像很多年前高考结束后的夏天,
那个无忧无虑,对未来充满希望的……
——等等?!
无忧无虑个屁!
花露水个屁!
这不是花露水这是清醒药剂啊!!
林见渊心里一紧,赶紧把室友摇起来:“老婆老婆?你身上怎么又被泼了清醒药剂?又有谁来找你麻烦吗?!”
“……唔……”室友迷迷糊糊,窝在他胸口不肯动。
室友睡得软趴趴,像一条本该冬眠却在壁炉前被烤得暖洋洋的蛇。
林见渊好不容易把他弄醒,室友才“哈——啊”地打了个哈欠。
然后指指床头柜。
“没有人找。”室友说,“是我去收容部给你拿了个刻印。”
林见渊震惊:刻印?!”
林见渊拿起床头柜上的青铜挂坠。
青铜挂坠是个青铜色的挂坠。
一看就是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见渊心中一下子被温情填满,不禁感动道:“老婆……”
室友凑过来,给他系到脖子上,边往他身上贴边温柔地说:“这是【悔念】的刻印。你戴着它,感冒就再也不能侵犯……唔!”
铮!
青铜挂坠挂上的一瞬间,林见渊面前爆发出金属撞响!
室友吧唧一声就被弹飞出去!
室友:“?”
林见渊:“???”
“老婆!”林见渊大惊,手脚并用地朝他那里爬,“老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