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么?”
青年微怔,忍不住问道:“既然这人是个低贱的匹夫,小子窃以为,如果不是有天大的事情,像这种下贱人,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冒犯贵人的吧?”
“确实只是个粗鄙下贱的匹夫。”
老者沉吟片刻,淡淡道:“至于说事情,难道你家长辈没告诉过你,事情再大,也大不过尊卑二字,以下犯上,便是大逆。”
青年很是理解的点点头,问道:“可若是,当真是有什么冤屈的事情呢?”
老者愣了一下,疑惑道:
“李敬玄是什么人,他一个匹夫又是什么人;李敬玄能抢他什么,还是贪他什么,这道理怎么都说不通,因此只能是那个匹夫妄图以诬告求富贵。”
青年恍然,点点头。
“小子明白了,还未请教,您是。。。。。。”
老者沉吟片刻,心想着这年轻人回到家中,如果对父母长辈说自己姓名,必然能引起满座惊愕诧然。
堂堂当朝宰相,能屈尊与一个年轻人这般交流,可见胸怀。
【什么,你可知道这三个字,便是当朝宰相的名讳!】
一想到那场面,老者也忍不住挺起胸膛。
“本官姓郝,名处俊。”
他抬手指了指宫内。
“听闻昨日天后逼令数名公卿以不雅姿势离开宫廷,此举大为不妥,因此本官今日想着与几名同僚,一同入宫进谏。”
“进谏?”青年眼里露出崇拜的神情。
“嗯。。。。。谏杀贼子。”
郝处俊满脸都是坚毅之色,抬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日后,你辈亦当如此。”
这时候,宦官又过来领人,出乎郝处俊的意料,宦官也示意那名青年跟上。
见到这一幕,郝处俊忽然想到了一开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