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贵妃着急,刚要上前细查,忽听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自寝殿中传来,接着是小宫人尖细而凄厉的喊叫:“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来人啊!”
“快来人……”
……
梁允十八年冬,允帝梁晗驾崩。
没有诏书,没有储君,唯一在在先帝驾崩前陪伴在侧的皇后,也因悲痛过度而病倒,高烧不退,不省人事。
前朝为继位的事儿吵的不可开交,以许将军为首一派主张三皇子继位:“国不可一日无君,三皇子是先帝唯一的子嗣,继承皇位本就是理所应当。”
而武将一派却极力反对:“一无玉玺、二无诏书,三皇子继位名不正言不顺,且谁说三皇子是先帝唯一血脉,珍妃娘娘膝下可还养着小皇子呢!”
“国赖长君,让一个黄口小儿继位,是何居心?”
“再小也是先帝子嗣,先帝并未立太子,小皇子和三皇子一样,同样享有继承权。”
“长幼有序,论理也该是三皇子。”
“五皇子遇刺身亡,先帝又突发急症,谁知这其中有没有蹊跷,若是叫乱臣贼子继了位,岂不叫先帝死不瞑目!”
“大胆!你敢污蔑三皇子!”
……
“好了,都别吵了。”以佟阁老为首的文臣一派主中立,他们坚持等皇后醒来,“先帝生前对皇后娘娘耳语,想必早有交代,只等娘娘醒来,便可一定大统。”
在几派争执不下中,镇北王萧谨弋终于赶回了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