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在想什么?"
"担心。。。担心她的安危。"盎格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普奇忽然低笑起来,指腹摩挲着圣经烫金的页边:
"真有趣。"
“满打满算,你们只不过见了两面而已,你为什么会去想她呢?”
"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吧,即使违背了经文也无妨。"
"神父大人,抱歉。。。。。。"
盎格鲁的喉结滚动,
"我在意她,是因为我起了邪念。。。。。。"
似乎急于证明自己的诚意,他语速飞快地补充道:
"但请您放心,那只是过去的坏习惯作祟,我以后绝不会再。。。"
普奇突然倾身,檀香与咖啡的气息笼罩了长椅。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盎格鲁颤抖的手背上,
"放轻松,孩子,在我的面前,不必掩饰你真实的想法。"
盎格鲁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盯着咖啡杯里晃动的液面,那倒影中的面孔正扭曲变形—粗重的呼吸喷在杯沿,他看见自己眼中燃烧着原始的、兽性的渴望。
"我想…”
盎格鲁的喉间挤出一声呜咽,指甲在木椅上抓出几道白痕,
"想用牙齿撕开玛蒂尔达的丝质衬衫看那银色的吊坠在她雪白的胸口上疯狂摆动…。。"
他突然剧烈喘息起来,脊柱像被电流击穿般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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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她在我耳边哭喊!想用锁链把她绑在床上!让美丽的她被我这么肮脏的家伙污染!”
咖啡杯炸裂的脆响划破空气。
金发青年猛地起身,陶瓷碎片混着滚烫咖啡在木桌上绽开深褐色的花。
褐发同伴的瞳孔骤然收缩———
盎格鲁被烫红的手背正冒出丝丝白烟,可他僵直的身体仿佛一具被抽走灵魂的傀儡。
"盎格鲁,你他妈疯了吗?!"
金发青年揪住盎格鲁衣领时,指甲在亚麻布料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