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曜捏捏他手心,说:“怎么不行,你去做两天饭,他吃人嘴软,不行也得行。”
长夏眨了下眼睛,吃人嘴软好像不是这么说。
他点点头,开口道:“那我试试。”
话音刚落,长夏被拽得往前趔趄一下,正落入裴曜怀中。
外头井匠正在忙碌,说话声不小。
长夏有点慌,想退出去,却被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夹住,动弹不得。
“在屋里呢。”裴曜凑过来,声音喃喃。
长夏只觉颈侧落下灼热的呼吸,痒痒的。
“怎么没擦香膏。”裴曜不满低语,但依旧嗅个不停。
长夏没说话,小心翼翼听着外头的动静,生怕有人进院里。
裴曜不在家,自己每天要干活,擦那么香做什么。
亲吻落在颈侧,一路细细密密亲到脸上来。
挣不脱,长夏只好主动去亲裴曜,在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亲进来。”裴曜声音沙哑。
长夏摸他脑袋的手一顿,耳朵瞬间红透了。
两人唇贴着唇,裴曜大手在他背上一按,抱得更紧了些,催促不言而喻。
初秋的天依旧炎热。
窗外,不知哪棵树上,知了滋儿——滋儿嘶声竭力叫着。
等长夏脸上热意褪去,陈知买了肉和豆腐回来。
他总算有了由头推开裴曜,进灶房帮忙了。
晚饭十分丰盛。
一锅红烧肉飘香好几里,正是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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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下午活,
许多人腹中都饥饿,闻到后忍不住咽咽口水。
工匠坐在敞亮的院子里吃饭,桌上放了一碗红烧肉,肉块子多,汤汁红亮。
几个匠人吃得满嘴流油,肉吃完,馒头掰开,在里头一蘸,用另一片夹起来,吃着也很香。
这样一碗大荤,跟过年都差不多了。
狗馋得呜呜叫,一会儿又嗷嗷嚎起来。
灶房里,裴家人围了一桌,菜式和匠人们的一样,一大碗红烧肉,一碗小葱拌豆腐,一碗炒豇豆,一碗炒老黄瓜。
陈知夹了一块肥中带瘦的肉块,瘦的不柴,肥的不腻,很软和,在口中化开一样,这次总算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