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折腾一阵,长夏彻底清醒,坐起来穿衣裳。
裴曜懒洋洋的,又钻回被窝,闭着眼睛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长夏转头看他一眼,心中有点无奈,还没睡醒就乱折腾。
他忽然又想到之前打赌的事,幸好,没答应……
裴曜有时候早上醒来,总缠
着他说难受,他没办法,就帮一下。
不想那天,裴曜让他不用手,而是靠过去,将其容进肚子里。
长夏一听都要羞死了,哪里敢真的做。
他搓搓发热的脸颊,将乌七八糟的事情丢在脑后,不敢再想,迅速穿戴好,就出去烧水热早食了。
天天在屋里缩着也憋闷。
大雪还在下,地上、房顶积了一层雪。
后院。
长夏和裴曜都戴着斗笠,披了蓑衣,一个在下面看,一个踩着柴堆翻上墙,找了个稳当的地方站定。
长夏将手里的木耙竖着递上去。
裴曜抓住木柄,提上去后,就用木耙将柴棚棚顶的积雪往下推。
雪块滑下来,落在地面,雪沫子飞溅。
长夏离得远,没有被砸到。
柴棚搭的简单,不如屋顶那么结实,积雪太重的话,容易压垮。
鸡窝鸭子窝搭得低,顶上的雪随便用木耙刨下来就行。
推完柴棚上的雪,长夏见猪在最里头的草堆上睡觉,不用驱赶,裴曜就翻墙上去,把猪圈上的雪推了下来。
猪圈顶棚倒是费心搭建了,挺结实,不过一头猪要值二两左右,万一真压塌了,砸伤了猪,实在痛心。
顶棚没有全部遮住猪圈,因此雪推下来之后,一些雪块落在了猪圈里面。
猪因为雪掉下来,惊得嗷嗷叫。
长夏给它们丢了些蒸熟的野薯和地薯。
见猪哼哧哼哧吃起来,不再慌张,他俩拿了铁锹过来,打开猪圈门,将雪往外铲。
忙完后两人回到前院。
堂屋里点着炭盆,窦金花和陈知吃着蒸好的地薯,说两句闲话,裴灶安正编一个竹球,已经在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