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李村离得不远,但也要抓紧到赵连兴家。
赶早不赶晚,如此不耽误事。
不然这个人迟一会儿,那个人晚一刻钟,天黑之前,是赶不到落脚地方的。
看不到影子了,陈知几个才转身进门。
窦金花难免要为儿子担忧一阵,今年的路不知道好不好走,生意也不知道好不好做。
好在今年走得早一点,或许下个月中旬之前就能回来,不必耽搁到腊月,过年前就能在家好好歇一段时日。
裴灶安没进门,蹲在门外眯着眼抽了一会子旱烟。
陈知心里也有一点担忧,不过已经习惯了。
再说,八九个汉子一起跑远路,都是有经验的老手,这年月还算太平,尤其今年没听说哪里有旱灾涝灾,想来路上应该都顺利。
他前几天听裴有瓦说,赵连兴跟他们商量了,今年沿路不做柴火山货生意了,要赶空车直奔金梅镇,贩运梅子货。
比起倒买倒卖柴火和山货,梅子货从南边运回北边,肯定更赚钱。
不说五两,今年赚二三两应该是有的。
陈知盘算着家里的钱财,摆几桌酒足够。
长夏没有母家,不用聘礼、不用回门,只在家里拜堂成亲,一切从简。
实际家里如今的银钱,就够这些开销。
今年冬天将喜被、平常盖的新被都赶出来,明年开了春,扯红布做两身喜服,或许到夏天,算个吉日就能办酒。
陈知一边收拾后院的牲口棚,一边独自盘算,心里慢慢有了章程。
这些话告诉窦金花还行,裴曜就算了,混账东西不定怎么高兴,想想就心烦。
今年冬闲也不许裴曜再打鸟遛狗玩了,无论是去山上挖药材,还是做他的木头,赶在成亲前,得让他赚些钱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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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金花又坐上织布机子,织布声响起来。
裴曜将斧头、柴刀还有一捆粗麻绳放进竹筐,见院里没人,长夏在洗碗,他走到门口说:“我上山找木头。”
“嗯。”长夏点头。
一对视,长夏低头,裴曜也有点不自在,飞快移开视线。
上次偷亲过后,许是吻的比以前都激烈,身体紧紧贴合,什么变化都一
(buduxs)?()清二楚。
长夏下唇甚至舌头都被吸住咬住(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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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到连梦里都不敢多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