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挨着嘴亲一口,确实是软的,还有点香气。
上次在房里,他没忍住,唇挨着唇蹭了一会儿,依然没体会到所谓的妙趣。
或许,还得再试试……
亲嘴而已,不是什么过于出格的事。
长夏下颌被捏住,齿关被青涩的力度启开。
高挑少年无师自通,凭着本能去寻找、索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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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热的人对酷暑多有抱怨,恨不得早点入冬,没看连蝉、虫这些小东西,都被晒得不出声,更别说人了。
长夏或许是生在夏天,也向来会忍耐,从没听他抱怨过夏热。
可泥人都有三分脾气。
哪怕面上不显,心里多出来一份烦恼,暑热变得难以忍受。
他近来总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始终静不下心。
以至于清晨醒来时,身体有了变化。
十六岁时第一次出现,他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吓得六神无主,只能去找阿爹。
得知是什么事以后,羞了好几天。
他向来寡欲,不懂怎么去触碰,即使有本能,也因为过于羞窘,打住了所有念头。
最近醒来后,总要掀开薄被等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的异常就是裴曜对他做的那件事……
被亲时总是心惊胆战,可每次身体都有细微、战栗的反应,哪怕当时不明显。
懵懂的直觉让他找到了源头。
名声对一个人来说是重要的,哪怕是汉子。
长久以来的照顾思维,让长夏同样担心裴曜。
裴曜比他小了三岁,就像阿爹说的,正是莽撞气盛的时候。
太小了,裴曜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
于是再一次被搂着腰时,长夏侧头,避开亲下来的人。
“不、不行。”他声音发颤,伸手去推裴曜。
家里没人,西厢房的屋门上了门闩。
少年的臂膀结实滚烫,连胸膛都比长夏宽,室内一片窒息的压迫感,让人难以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