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甘心,眼神又飘了过去,“等月底我发工资,我也要喝他调的酒。”
前方美人戴着毛绒猫耳与蕾丝choker,调酒时铃铛作响。Alpha们代入自己,“那杯酒……难以想象的美味。”
“只要钱够,就能喝他调的酒?”
“只要钱够,他什么都愿意干。”一旁Alpha眼神暧昧,“还是个Alpha呢。”
叮,叮咚——
随着元时愿的动作,手腕、脚踝的铃铛清脆作响。坐在对面的Alpha戴着黑色口罩,闻声眉宇紧皱。
音乐劲爆、酒气缭绕的酒吧,他仍正襟危坐,气质古板肃穆。
“你这段时间不来训练,都在这里?”
越潇眉宇皱得更紧,却还是耐着性子往下道,“你和南流景说了什么?他最近魂不守舍,训练也很不专心。我们马上要出道了,这不是他该有的状态。”
切好的冰块落进玻璃杯,撞出清冽的声响。元时愿指尖叩了叩杯壁,手腕铃铛也在响:“这是你们团队内部的事,他消极怠工,你来找我?”
“别搞笑了哥哥。”
“别这么喊我。”
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Alpha无处不在的窥探,令越潇有一种领地被冒犯的不适感。他又像只是单纯好奇,“你对他们都这么说话?”
元时愿不答反问:“喝什么?”
“随便。”
“好的,那就‘随便’。”
居然真有这个酒。
元时愿抄起伏加特酒瓶,酒水在半空间滑出流畅的弧线。他调酒的动作十分熟练,对周围的注视也习以为常。
越潇凝视片刻,一板一眼道:“你和公司也许有误会,如果你想回来,公司那边我们会去沟通。”
他用很认真的语气道,“但你不能再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这会败坏我们团队的名声。”
“你也不该来这种地方,也不应该打扮得这么随便,你应该爱惜自己的羽毛。”
元时愿早就知道越
潇是这样一个人,
无趣、古板、大男子主义。第一次见面时,
越潇误以为他是Omega,后面知晓他是Alpha,态度反而变得怪异,夹杂着隐约的嫌弃。
他很清楚这种嫌弃从何而来,部分大男子主义强烈的Alpha特别讨厌长相精致的A,他们认为这种A没有男子气概,是同类中的耻辱。
但越潇还真是有意思,说他打扮得随便——
“我打扮随便?这不是你下单时的备注要求?”